KP小鸡啄啄米

喧闹我自喧闹
自由我自为之

「林彦俊x你」‖ Lisianthus

*林彦俊是青团团团团的

*OOC都是我的锅

*只是一个补档


酒店老板俊x花店老板你

 

BGM:Maroon5 Girls Like You

 

 

  『愿我们历尽千帆以后,

  最后还是都能长成自己心里

  最温暖的靠岸模样』

 

 

陈立农打电话过来时,你刚送走最后一位客人,盯着窗户另一头斜落的夕阳直发怔,希腊人一向活的惬意,雅典邻近爱琴海的那一头是曲曲折折的小巷,漆上白漆的红砖墙被徐徐海风夜以继日的吹拂,洒上了粒粒咸涩的盐粒,绚丽阳光轻轻扫下,显得扑朔迷离。

 

陈立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欢快,拢着厚重的电磁波滋拉声仍然掩饰不了他上扬的语调:“姐姐——在干嘛呢?要不要出来玩?”

 

搬店一向是件劳力活,你瞅着面前摊放成堆还来不及细细修剪的枝叶有些乏力,一手挟着电话另一手则忙于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果断回绝:“不了,我店都还没整理完呢,而且我还收到了一件很奇怪的订单,明天得出货咧。”

 

毕竟年龄还小,出生便在商城摸混长大的大少爷不太明白你对于新鲜花束之间的执着,最多只懂得在那些风干过后所制成的干燥花中挑挑捡捡,听见你毫不留情的拒绝他的邀约,还不忘在电话的另一头大声哀号,试图表示自己的不满:“吼干嘛啦,就一个晚上而已,那些花又跑不了,大不了等等我过去帮你忙嘛?”

 

“别,陈立农,千万别。”纵使知道隔着厚厚一道机壳,电话那头的人儿压根看不见自己的神情,你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着那端翻了个毫不留情的白眼,“你忘了你上次试图帮我的后果了吗?我好不容易进口的蓝色妖姬都没了耶,我的老天,拜托你这次乖乖自己去玩就好,不然叫上丞丞也行,别来整我啦。”

 

“小气。”陈立农嘟嘟囔囔,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猛地拔高语气“啊!可是转角那间Band酒吧就要新开幕了耶,听说老板也是东方人,你真的不要去吗?我请你喝你最爱的长岛冰茶?”

“东什么方人?你拿着镜子往脸上照个两把不也就都看到东方人了么?还用的着大老远跑到对街给人送长春花?但长岛冰茶还可以考虑,就下次再去啦。”

 

好说歹说电话那头的人儿还是应下了,好不容易切断陈立农在耳边的叨叨絮絮,做起事来麻利的多,希腊人平时生活惬意惯了,习惯了围绕在爱芙罗黛蒂带来梦幻里,更是妄想沉浸于亲近阿缇密丝的芳泽,你哑然失笑,搬店后的第一张订单备注栏明幌的写着月之女神几个大字。

 

订单位置是三条街以外的红砖路,那是城内最靠近爱琴海的一条,你曾梦想着把花店搬去那里,每日清晨便能享受那浩瀚海洋,陈立农都帮你打理好新店面的一切了,你才猛然地想起那些咸涩的海水粒子会破坏这些娇柔的花瓣,既有的美感一旦出现了瑕疵,那价值就不复存在。

 

你最终还是舍弃了那些殷殷期盼,转而选择了隔壁几条街的小店铺,那儿没有爱琴海绚烂的海风,只有长春藤日夜不朽的攀附于门口繁花雕刻的大理石柱,继续在漆刷着蓝白油漆的圆顶屋贩售爱情的祝福。

 

想了想,在收拾剩余尽狼藉的桌面前你还是决定在准备好的白玫瑰之中抽出几支替换上洋桔梗,以及你所剩不多的蓝色妖姬交叉捆成束,最后才拿起晾在一旁的手机敲敲打打,总汇成短信发了出去

 

你说,你的亚底米已经到货啰,准备好你的新月冠了吗?

 

一整天的劳累让你有些乏力,回到家索性将整个身子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思绪随着袅袅升起的白烟兜兜转转,转回了高中那段惬意的生涯,虽说大半时间都泡在沉闷的五三之中,学校一时兴起加开的花艺课仍然成为了你枯燥乏味的日子里前进的动力,你还记得那时的同桌是个台湾来的小哥哥,只要噙着笑不经意露出嘴畔的酒窝便能捕获那些手拉着手成群结队的女孩们尖叫,在你意识过来前他已经先悄悄的拿起你桌面上修剪好的花蕊,学着你的模样在手中细细检视,“哦,我知道这个,粉玫瑰对不对?”

 

你摇了摇头,特意躲避掉后方如炬的目光,声音如蚊般嗫嚅:“不是,这是康乃馨啦。”

 

“Crazy man,这居然不是玫瑰吗?那这个呢?肯定是紫玫瑰吧?”那人似乎没注意到你声音里的异样,还以为是狭小的教室空间太过于吵杂才至于他听不清,挪着椅子又往你身边靠近了几分,“这次我应该对了吼?”

 

“不是啦林彦俊,这是洋桔梗,你不要什么都是玫瑰花啦。”你被他眉眼间透露出的认真逗得哈哈大笑,一时之间倒也忘了和他拉开距离,抹去笑出的泪水终于还一面认认真真的指给他看,“喏,你看这里和这里,都长的不一样呀。”

 

“哦?是哦,好像真的是耶吼。”男孩耸耸肩,继续把玩着手上的洋桔梗,像是初生之犊一般,眼底尽是对新鲜花蕊的好奇,节骨分明的指节搓揉着那娇滴的花瓣,你们之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话题尽是无聊透顶的琐事,在下课铃响之前又是好一阵的沉默,你压根猜不透眼前的男孩内心的曲曲绕绕,只觉得自己心窝处鼓噪的心肌搏动得过于杂闹,有那么一会儿你差点觉得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都能让他听到。

 

席微亚压根没有想让你继续在浴缸里回忆当年的意思,急呼呼的把那扇拉门拍的哐哐作响,小女孩尖锐的呼喊几乎能穿透你的耳膜,你只得赶紧的起身披上浴袍,用手摀住她姣好的面容才能换得耳根清净

 

“姐姐姐姐,城里来了个大帅哥耶”

 

“好帅的欸,金色头发,高高的!哇,还有小酒窝!”

 

你被她夸张的肢体动作惹的噗嗤大笑,女孩银铃般的笑声也让你忘了一身劳累,你擦干了手上还残存的水珠去感受女孩头顶的温度:“席微亚,这里是希腊,你告诉我谁不是金头发又高又帅呢?还是你说班森吗?等等我可要去找他打小报告啰?”

 

“嘿!那可不一样,班森是黑发大大大帅哥,和城里来的大帅哥不一样!”女孩微愠的嘟起粉唇,嘴里发出的是一句句的娇嗔,你俩已相熟许久,自然是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可是希腊的观光都已经沉寂那么久了,谁还会愿意来我们这么偏僻的小镇啊?”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可是大帅哥请我帮忙做新月冠哦!我刚刚编好啦,不然等等我们一起拿去给他?”

 

又是新月冠?你想起了下午传送出去的短讯,新月冠是由月冠叶所编织而成,整个小镇只有席微亚懂得如何编织这项古老的手工艺,因为制作实在是太过于费时,城内的人在祭祀时也早已用其他的替代,哪里还会有人愿意等这耗时又费工的古老玩意?

 

于是你们就出现在这了,夜色朦胧,映入眼帘的只有五光十色的炫目灯光,陈立农不晓得又是从哪儿窜出来的,和着席微亚半拉半跩的把你拐到了酒吧,你满腹无奈,同时也懊恼自己的不善于拒绝他人,但你自小看着陈立农长大,纵使再无奈也无法将一句句怨怼给说出口,只得乖顺的披上顺手带出门的那件皮大衣,好遮住你裸露在外缺乏日照而呈现病态般苍白的肌肤

 

“我明天还要早起送货,陈立农你要是不按照约定给我杯长岛冰茶,你下次就别想约我了。”席微亚早就拉着他的法裔男友班森去一处小角落亲亲我我了,被晾在一旁的你只得龇牙咧嘴的向自家弟弟索取赔偿,一张小嘴哼唧唧的,只差没在脸上写下我现在很不满的几个大字表达情绪。

 

“早就点好啦,你下次能不能换种口味?我都会背了好嘛。”陈立农把承装满液体的水晶酒杯放在你面前,撑着脑袋又补上了一句:“喏,又喝那么烈的哦,明天爬的起来我服了你。”

 

“我又不是你,上一天班迟到三天还加早退。”你咽下一口杯里热辣的酒精,“倒是你为什么会突然对这种酒吧感兴趣?大少爷突然改性了?”

 

“你在说森抹啦,因为我和你说过啦,你不来会后悔的。”陈立农耸耸肩,对于你的狐疑表示一点也不在乎,自顾自的为自己点上另一杯调酒,才又慢悠悠的开口,嘴角还挂着一副玩味性质的笑:“不信你往你右手边看。”

 

“什么鬼啊……”

 

你的视线随着陈立农棱角分明的下颔线望去,酒吧的光线有些昏暗,待你视线终于清晰时,视野所及只有一位身穿阿曼尼最新款黑西装的金发年轻男人,对视的那刹那你已经明白为何陈立农执着于要你来一趟酒吧。

 

思绪迅速的向下坠落,你依稀还记得那间大教室里滋嘎作响的老旧风扇,以及他在你面前拨弄花瓣时,从他身上传过来的一阵阵香味,那是刚修剪过草皮的田野、是混杂着咸涩盐粒的海风,是胸腔里鼓动的热血。你的脑袋仿佛还充斥着浴室里闷热的氛围造成的晕眩,整个人还有些晕呼呼的,只能反射性的咬紧下唇,借由疼痛来换回几缕残存的意识。许是你的目光过于炙热,原先专注于和摆弄袖扣的男人寻着你的视线回过了头,在注意到你的那刹那也猛地睁大了眼,手中紧捏着的另一对袖扣都忘了动作。

 

陈立农一脸得瑟,噙着的笑意又扩大了几分,“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他说的自然是没错,在希腊待了那么久,要是没能在异乡见到昔日好友,你的确会扼腕好些日子。只是你几经崩溃的挠着头,把乖顺的摊在脑后的发丝弄得一团乱,声音又粗又哑,像只小猫用着指甲抠弄着玻璃壁缘,哀号着能不能不要是他啊,回忆就像拍打着悬崖峭壁的浪花般波涛汹涌,几乎快把你的心神击溃。

 

林彦俊其实并没有想像中的冷酷,至少在没有紧蹙眉头时不是,你们维持着同桌的关系有大半年之久,每日清早他会替你捎来一份温牛奶,而你则会自动自发的拿过他前一晚的语文作业开始抓漏,有时你前一天熬夜熬的太晚,翌日整个人还在梦境之中恍恍惚惚,他就会再附赠你几句冷笑话,让你在冻到不行的氛围之中清醒。

 

“你知道火柴棒的故事吗?”林彦俊把你从神游的魂给唤醒,像是拎着幼崽一般拎着你的后颈把你带到了座位,还不忘把试题本交到你的手上,大考在即,所有人都在奋力备考的状态,整间教室飘散着挥之不去的万精油气味,你前一晚刷题刷到三点才睡,此时你想睡的很,更何况嘴上还叼着刚出炉有些烫口的肉包子,压根没心思回答他的问题,手里弹了几个响指企图拉回他的视线,“你讲过好多次了啦林彦俊,水才棒,你的修辞又用错了,等等记得改。”

 

深怕他不知道似的还用着铅笔在上头多圈了几下,墨色的铅字在纸面上沙沙作响,林彦俊似乎又多说了些什么,夹杂着纸面翻动的声音糊成一团,你有些狐疑的瞅了他一样,正好对视到他笑的灿烂的酒窝,刹那间你有些失神,只想着那酒窝恰好能承装进一汪柔情似水,“我说,在我眼里,你最棒——”

 

“然后你就跑掉了哦?跟刚刚一样?”你手中的酒杯差点就被突如其来的插曲吓得握不住,在划出抛物线之前手忙脚乱的接住,你恶狠狠的踩了陈立农一脚,像只炸了毛的猫冲着还在窃笑的人儿警告:“我告诉你哦,你最好别告诉别人这件事,不然你就死定了!”你伸手在咽喉处做了个抹颈的动作,尾音咬得格外清晰,就怕哪天陈立农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提起这段过往,你好不容易贴上的厚脸皮又该龟裂崩塌。

 

“可是说不定林彦俊早就忘记你啦,你想看看啊,你们高中毕业之后他有在联系你吗?刚刚遇到他他有喊你的名字吗?好像都没有吼,你干嘛自己吓自己啦。”

 

“那是因为我换了号码啊,我一毕业就进花社磨练了你忘了吗?就连微信我也换过了,全世界就都没能找到我。”你又惯性的缩起了肩膀,脱离了灯光炫目的酒厅,外头一片无际墨色让你整晚不自觉崩紧的神经开始放松,走到爱琴海边时那轮挂在天际的弦月恰好攀升到正空中,映着熠熠生辉的碎钻,顷刻之间你被夺目的夜色吸引住了目光,连身旁的人换了一个都毫无察觉。

 

“怪不得那时候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我还以为我被封号了。”林彦俊的声音有些哀怨,漂染得金灿的发丝柔软顺着海风飘扬,你被吓的一个踉跄差点整个人连滚带爬的翻进海水之中,“你干嘛啦?看到我太兴奋哦?”

 

你吃痛的嘶了一声,光裸在外的小腿渗出道道血丝,黏呼呼的纠葛在一团,你趁着他低下头确认伤势时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天晓得你现在有多么的尴尬,自从林彦俊对着你一脸正经的说出他觉得你最棒时你就尴尬且羞赧的红了两颊,原先善于言辞的你吱吱呜呜了半刻钟还是没能完整的说出一串完整的音节,还是把高跟鞋穿得喀喀作响的导师进了门才解决了这场无声的闹剧。

 

那天之后你开始下意识的疏离他,就算林彦俊在放学后特意把你堵在座位之前想问个清楚,收到的也只是你草草的一句:“没有啦,你的小粉丝太多啦,跟你太靠近我可是会挨骂的耶。”还有不断向后闪躲的神情。

 

高考那天来临的很快,你们班很幸运的抽到了可以开空调的教室,以至于在交卷时你还惬意的有些晕呼,身上的重担一下子的全都卸下了,开心的差点连准考证也一起交给收回收的阿姨。

 

即使是高考过后的林彦俊依然引人瞩目,干瘪的书包衬的他削瘦的腿更加的笔直,你想也没想的就打算低头从他身边掠过,不料却又被他一把圈住了手腕,强迫你直视着他的眼眸。

 

“你干嘛?”

 

“没干嘛,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去吃冰淇凌而已。顺便问问你到底干嘛躲我。”他描述的轻描淡写,你却觉得一阵阵烦躁,没好气的摆了摆手“不吃!也不告诉你!”

 

现在回想起来你还是觉得还好那时没因为高考结束就一股脑儿的把所有的话都给倾诉而出,你向来自诩是个藏的住秘密的主,现下你只想摀住脑门儿给自己一个真情实感的彩虹屁,好赞许自己的缜密思绪。

 

哪能告诉他自己是因为意识到内心悄悄萌芽的小情愫所以才躲避着他不见的吧,高中那年早恋可是可以被揪去训导处挨一顿骂的,更何况单恋的对象还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成堆扯着嗓子尖叫的小粉丝一人一句骂,那飞溅的唾沫几乎都能把你给淹死在校园,想想都害怕。

 

林彦俊帮你检视完了伤口,叨叨絮絮的要你回家注意清洁消毒,好一会见你没什么反应,伸出手来在你面前晃了晃,学着当年你催促他写作业的模样,弹了几个响指,“Crazy man ,你又再晃神什么啦,大帅哥在你面前欸?”

 

男孩的渲染上了不满,“难道你都不会想我吗?一点点都不想?”

 

你嘴里溢出了一声讶异的单音节,含糊的飘散在空气之中,惊恐的瞪大双眼显然还是不足以显示你从头皮麻至脚底的吃惊,林彦俊现在在说什么他真的知道吗?你在内心暗自的腹诽着,好久才又挤出一句完整的疑问:“你……在跟我说话吗?”

 

“不和你说话不然是谁?”这下没好气的换成林彦俊本人了

 

“你知不知道当年我找你找得有多苦哦。”他委屈巴巴的补充:“谁知道你当年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就疏远我哦,你又不告诉我原因,好不容易问到你去哪里了,结果找到你时你又出了国!”

 

“要不是因为农农,我可能到现在还在希腊的哪个角落打转吧?”

 

你又哈了一声,要不是因为林彦俊还在面前,你可能会立刻打电话给那个落荒而逃的弟弟:“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和陈立农布局的?”

 

“不然呢?你以为你那么好找哦,找的我都上头了。”他一脸理所当然,“我还特别和你订了一束花欸,我的月之女神?”

 

后来在一次的聊天之中你才知道林彦俊是特意为了你才决定把他的酒吧挪到希腊来开设的,他特意的在你面前强调为了抢到那个店面可是箑费了他不少心思,咬着牙才放弃了他在北京好不容易租好的三环店面,你失笑,取下他挂在搞挺鼻梁的金丝眼镜,学着他的语气回了句:“那你是不是应该去揍陈立农?他害的你损失了不少耶。”

 

“我不管,要揍我应该先揍你吼,那时候喜欢我干嘛不说?老天爷啊,害我们绕了那么久,开心了吼?”

 

“还有那个席微亚!知道我喜欢你之后把新月冠给藏起来了!害我到现在都还没能把你接回家。”他又繼續嘟囔,委屈的像个深宫怨妇,语气间满满都是怨怼,“你要再听我说个笑话,你知道海狮会什么吗?”

 

你摇摇头又点点头,从记忆深处中摸索出年少时这梗的记忆:“海狮会…害怕?”

 

“怕你又跑走啦。”林彦俊一下的又展开笑颜,把你揉进怀里安哄,“海狮俊超害怕的。”

 

“好了啦”你往他手中塞进了几支新鲜刚踩下的洋桔梗,轻轻的覆在的指节上嘶磨,洋桔梗娇嫩的花瓣透着几滴雨珠,看起来娇嫩又可怜,你笑盈盈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现在不就在你旁边了吗?不跑啦,傻子。”

 

-END

 

备注:

1.洋桔梗花语:不变的爱

2.爱芙罗黛蒂:希腊神话里的爱神

3.阿缇密丝:希腊神话里的月之女神,被尊称为永恒的女神。永保贞洁,但也会坠入爱河,但也逃避着对凡人坠入情网;相传被月之女神亲吻过的人儿都会具有不凡的成就。

4.新月冠:阿缇密丝的晚妆,通常用来象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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